“郎君,郎君!”

林悠立刻跟韩霁分开,装作气喘吁吁的样子拉住韩霁的袖口,探出巷子口对驾车赶来的添寿喊道:

“这儿,这儿呢!”

添寿驾着牛车追过来,说道:

“郎君怎么又跟国公吵了呢。这父子俩哪有什么隔夜的仇。”

韩霁冷哼斥道:“狗奴才,闭嘴!他让你来干嘛?”

添寿被骂了也只能认下,无奈指了指车,说:

“郎君总是错怪国公,这不,国公吩咐奴才来送郎君和夫人回去,这内城到外城还有些路呢,国公终究还是心疼郎君的。”

韩霁看了一眼林悠:“哼,要他假好心,我不坐!我就不信我走一夜走不回去!”

林悠立刻接话:

“别别别,我们坐!相公你跟公公生气归生气,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这要走一夜,脚还不得走废了!来来来,那个谁快跟我一起把他拉上车。”

林悠指挥添寿一起下来把不情不愿的韩霁给请上了车,添寿对林悠道谢过后,再驾车送他们回去。

牛车一直把两人送到家门口。

韩霁头也不回的进了小院,林悠从车上下来,对添寿道谢,添寿指着韩霁的背影说:

“您劝劝郎君吧,总归是亲父子。”

林悠长叹一声:“我倒是想劝,你看他能听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