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怀疑,如果今天韩凤平在窦家害了人命的话,这位葛大人一定会亲自上书将韩凤平告到京中。
而只要不害窦家人的命,就算今次被休,等再过些年头,窦家子弟发愤图强,考□□名,依旧能重振门楣。
韩凤平冷眼扫过葛志召,半晌后才回道:
“葛大人放心,我不会对他们怎么着的。”
葛志召连连点头:“是是是,国公宽厚,令下官敬佩。”
韩凤平又紧接着说:
“我不要窦家人的性命,要了干嘛呢?不过,从今往后,只要有韩凤平和我儿韩霁在,延陵窦氏的子子孙孙都休想再考取任何功名!只要有我卫国公府在,窦氏子孙就绝无可能走上仕途!我韩凤平,说到做到。”
韩凤平的声音在院中回响,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耳膜,不止院内,就连院外的窦家人都将这话听得分明。
窦家是书香门第,祖上就是读书起家的,若今后子孙功名仕途都被阻断的话,那今后还有什么指望?这是断绝了窦家祖祖辈辈的希望啊,可比杀个人什么的严重多了。
“韩霁!”韩凤平喊了一声后问:“为父的话,你听到了吗?”
韩霁懒懒回了句:“听到了。”
葛志召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国公,您这是何必,断人前程之事怎么好做,而且您还不是断这窦家一人前程,您是要断窦家祖祖辈辈子子孙孙的前程,这,这……御史台那边……”
韩凤平从刚才开始就在忍他,第一次被他用御史台威胁,韩凤平没跟他计较,没想到这人得寸进尺,居然又来第二次威胁,韩凤平不管不顾,上去就对他挥出一拳,直接把葛志召给打得仰面朝天,跌倒在地。
“葛志召,你身为延陵父母官,偏听偏信至此,在你眼里,只有你恩师的家人是人,别的人就算被他们欺辱至死也都只是情有可原是吗?我今日打了你,你回去大可上书去御史台参我,你也不到京城打听打听,我韩凤平什么时候怕过他御史台?”
林悠在心中对韩凤平这番话表示肯定,确实如此,御史台每年的年底gi都要靠韩凤平维持,韩凤平被御史台参奏几乎就是日常,可御史台参了他这么多年,韩凤平不还是好好的加官进爵?
不过,话是这么说,你也不用说得这么自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