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没吃过什么苦,也没被社会鞭打过。所以这代表我就该永远没有发言资格吗?”
“只能被‘决定’、被‘代表’、被‘劝说’。我受够了。格斯。”昆恩的声音中忽然多了一种东西。一种让格斯身体警铃大作的东西。
他晚了。
一只针剂稳稳地扎进雌虫的脖颈。格斯惊恐地发现力量正在快速的流失。他还坐在那里,但是他完全动不了了。
雄虫将针管丢进垃圾处理器,转身绕到他面前:“只是肌肉松弛剂,放心,不是什么违禁药品。”
“我说了,你必须待在这里,待到比赛结束。”
“我会陪你,格斯。”
昆恩不再笑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格斯认出那是雌虫专用的禁锢环。
“以防万一。”他咕哝道,弯下身捉起格斯的双臂,用禁锢环在背后将它们紧紧束住。
“唔,还有二十七分钟。”
棕发雄子凑过来,手探向格斯的运动裤,忽地眨眨眼,声音暧昧低柔起来。
“我会让你很爽的。爽的让你忘记球场上的所有事。”
“球进了!开场三分钟!艾打比亚已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德拉斯卡疲于奔命。比分追平了。130:130!”
“双方又回到了相同的起点——”
格斯还来不及理解昆恩话里的含义,便被传来的解说音攫去了注意力。他目光直直射向墙壁上的显示屏幕,眉头皱得极深,黑色眼瞳里尽是不甘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