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格纳·金注意到了这股骚动。他取消了电梯按键,返回监控间。监狱长匆匆迎了上来,将他急迫地带回了操作台。
□□作员放大的局部镜头中,劳埃德·克雷夫的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他重复着一个口型,由迟缓到流畅,反反复复都是那个词语。
“……夏恩……吗?”瓦格纳·金辨认出了那个名字,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当然知道夏恩是谁。已故的洛奥斯特大公。这只军雌涉嫌谋杀的未婚夫。那只虫蛋的雄父。
“长、长官……精神力、精神力波动又出现了!”操作员惊喜地喊道。
继突兀地消失后,那条生命之线突兀地复现在屏幕上。不是之间击破危险区的鲜红,而是平稳的蓝色,其安安静静在光屏上拉出一个又一个微小的起伏,仿佛之前的大起大落完全是众虫的幻觉。
“该死的……这到底是……”
雄虫紧紧皱起眉头,快速地在各个监控窗口转换,确认刚才消失的每个生命体征数据全部又回来了。心血管系统、呼吸系统、中枢神经系统……以及,最重要的精神力。
劳埃德·克雷夫,可真是个充满谜题的医学奇迹。
各种意义上的。
…………
“呼——还好还好。”
夏恩从雌虫衬衫里抽回手,直起身子:“幸亏我克制了下,正确地安排了事情的优先顺序,否则就要有后遗症了。”
劳埃德睁开眼。他脸色绯红,上半身的皮肤更是浸出了一层汗。此刻,那些没有布料遮挡的肌肉在落日余晖下闪着光,同时急促地上下起伏,看得夏恩喉头又是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