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也被说动,没有再坚持原本意外死亡的想法。
浅岛夫人摇了摇嘴,要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突然想到什么,眼中的不安消失,坐在位置上重新稳定下来。
见毛利小五郎重新认真分析起来,鹿岛清松了口气。
酒店天台上。
安室透心里有些不安,琴酒的到来和贝尔摩德和他说的话产生矛盾。
为什么君度最开始偏偏选了他,又在后来突然反悔要再点名一个琴酒。
这些操作不得不让安室透多想。
安室透脑子里转的飞快,但是他没有再和琴酒搭话,两个人距离四五米远,默默等待着。
新东京大酒店的天台很空旷,除了一些太阳能设备和蓄水池外什么都没有,这给江户川柯南的躲避带来了难度。
江户川柯南跟着琴酒上来后,先是匆匆观察了天台整体的环境,心里有数后他谨慎地往外走,仗着身型优势,偷偷摸摸挨在门口,成功滚到了蓄水池背面。
天台上的风吹个不停,江户川柯南缩在地上,跟着琴酒一起等待。
黑衣组织又要在这里干什么?
江户川柯南心里一沉,在等待的时候脑子里浮现了很多想法。
江户川柯南的脑内分析还没发散多远,紧接着他又听到了安室透的声音。
他在心里松了口气。
看样子安室透已经先一步等在天台上了。
琴酒和安室透前后脚来到天台,难道琴酒等的人是安室透?
江户川柯南才稍微放松了一点,他就发现了不对。
等一下,如果黑衣组织只来了他们两个,江户川柯南偷听到的动静不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