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鹤觉得杜小公子要是秉持这个怪脾气,那就更嫁不出去了。
兴许以后相亲
,相亲失败后人家还能送个对联。
茅坑里长石头,又臭又硬。
人世间有小杜,更臭更硬。
横批:嫁不出去。
真的是,惨!惨!惨!
杜小公子酝酿半天心情,将好好教育沈千鹤的念头死死压了下去,总算是扯出个僵硬笑容,好听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
沈爸沈妈走了以后,米什跟杜流洵换了位置,正好是刚才沈爸沈妈站的一左一右。
杜流洵摸了摸沈千鹤的傻脑袋,问:“身体怎么样?肚子还疼吗?”
沈千鹤怕杜流洵也骂她,只好开始眨巴眼睛装着可怜,说是不疼。
杜流洵的手顺着脑袋摸到了柔软温热的耳朵,问:“耳朵呢?耳朵疼吗?”
沈千鹤继续装可怜,不太懂明明她是肚子里面装了香水,为什么杜流洵问她耳朵疼不疼。沈千鹤继续摇头,说自己不疼。
杜流洵的手继续往下,拉起沈千鹤细长白皙的手掌,用裹了纱布的手指轻轻摩挲沈千鹤的指腹,又问:“手指呢?按香水有没有按疼了手?”
“???”杜流洵该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沈千鹤缩了缩手指,她是直接拧开香水一饮而下,难不成他以为自己是一点一点喷出来的吗?
米什敲她脑袋,气得脸都黑了,说:“为什么?”
沈千鹤快要被这个问题烦死了,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都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臭味不都是用香味来掩盖的吗?”沈千鹤拧着两条纤细小眉毛,“我只是想要除个臭而已,你们怎么都想不到?”
米什眼角抽了抽,额角一如沈母,青筋暴起,米什呵呵一笑:“千鹤你这么厉害,要不来猜猜我现在想要干嘛?”
米什拿着铜做的小扇子,轻轻敲在自己的手心。
沈千鹤吞了一下口水,脸上笑了笑:“该不会……想揍我吧?”
“恭喜答对。”米什眼睛笑出狐狸样。这下子轮到沈千鹤嗷嗷大叫。
杜流洵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挪到了她发尾,问:“头发呢?头发疼吗?”
“???”沈千鹤觉得完了,杜流洵疯了,“你过来,躺下。”
杜流洵觉得这个剧情似乎什么时候上演过,他头靠在床头,双眼看着沈千鹤,沈千鹤凑得很近,把头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