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文宁额头的青筋蹦了蹦,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容娴给气死了,她低声吼道:“谁灰心丧气了,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
容娴铿锵有力的回道:“有。”
她侧头看向姒文宁,眼底隐隐有些许担忧:“听姒姑娘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下午那会儿铃兰师姐胳膊被划伤了。不知铃兰师姐的伤势如何了?我有些疗伤丹药想送给铃兰师姐。”
姒文宁木着一张脸,连表情都做不出来了,她无力道:“久留与铃兰这么亲密,你心里怎么想的?”
容娴直言不讳道:“我很欣慰。”
说着她还肯定的点点头,像个慈爱的长辈一样道:“久留性子冷清,我一直怕他没有朋友同伴,如今见他与同门相处不错,也能放下心来。”
姒文宁:“……”
她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容娴,发现这人真的没有半分难过失落,也没有嫉妒怨恨,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别提有多憋屈了。
姒文宁语气有些冲道:“你喜欢的人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你就没有一点儿痛苦?”
容娴:“!!”
容娴一懵:“啊?”
随即恍然,原来你跟我唠叨这么多是准备看笑话呢。
她眨了眨眼,眉眼弯弯道:“姒姑娘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跟久留并非你说的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