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京内,郁肃等众多官员被拦在宫门之外。
华琨苦笑道:“诸位大人,皇上有旨,无诏不得入内。”
邱中尉着急道:“我们是有急事。”
郁肃眼珠子一转,朝着华琨道:“华总管,你能否告知我等,那位傅姑娘是否是皇上的弟子?”
“皇上此举有何用意,我们容国已立太女,太女身具皇上血脉,而傅羽凰身具皇上剑道传承,若有心人支持其夺取皇位,我容国内斗不远矣。”宗正沉声说道。
廷尉丞面无表情道:“我家大人也很关心傅羽凰其人,想知道皇上是否有新的想法。”
他一开口,其他人都默默的看向他,一个个眼皮跳了跳。
廷尉掌控容国刑狱,但诡异的是容国上下的文武大臣很少有见过廷尉本人的,或者说除了皇上之外,无人见过那位廷尉真实面目,很是神秘。
因而,每次廷尉属官出现,都能吸引一波人的注意力。
这么多人都在打听着皇上的心思,华琨叹了口气,说:“诸位大人还是回去吧,此事陛下并未表露出任何意思。”
众朝臣面面相觑,华总管既然这么说了,说明皇上还真沉默了下去,这事儿有些不对啊。
哪怕说一声傅羽凰是他的徒弟也可以啊,但一言不发实在让人心中忐忑不安。
众臣散去以后,华琨回到了君临宫。
帝王盘膝坐在蒲团之上,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透出一股虚弱无力之感。
可他的脊背挺直如青松,就像一柄刚硬不折的神兵,透着森森冷意。
“都走了?”帝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