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娴没有一点儿迟疑的点头。
赵沪顿时就#自暴自弃#罐子破摔道:“既然如此,陛下为何非要带我一同前往道台。”
容娴放在撑着脑袋的手,双手交叉放在膝前,懒洋洋的靠在窗柩上,微眯着眼睛慢悠悠道:“朕以为赵先生知道自己这倒霉的命格。”
赵沪嘴角动了动,满脸沉重,眼里也染上了沉重的哀伤。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什么命格,是了,虽然煦帝不怕他的命格,但容国其他人却还是会受到影响。
煦帝将他带走防止殃及池鱼,完全没问题的。
被人这么嫌弃着,赵沪的神色落寞了下去,连背景墙都灰扑扑的。
容娴却好似没有看到似的,继续说道:“赵先生这命格是克敌制胜的法宝,朕有预感,将你带进道台中,朕一定能气运昌隆。”
赵沪有些难过的扯了扯嘴角,捂住脸深吸了口气半晌,这才艰难道:“陛下,在下的命格并不能给陛下带来好运,甚至、甚至还会带来厄运。在下无法给陛下想要的,在下……”
容娴嘴角微翘,眉眼弯弯,笑容温暖又和煦,她斩钉截铁的说:“朕当然知道。”
赵沪不解的看向容娴,不明白她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这么做。
然后他便见皇帝陛下兴致勃勃道:“只要朕比其他人的气运好就成了。”
想想看,不管谁想要朝她动手,都放赵沪上去。
她本身气运并不好,能有今日多少是靠气运多少是靠算计,容娴心中无比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