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活着,他还能从煦帝的贼船上下来不成。
若以后出了什么危害人间的大事,单单一个#知情包庇罪#就让他道心蒙尘了。
所以说,他为何要多嘴。
冲鹤心中痛哭流涕,面上坚强的挺住了。
他觉得这就是师尊说的劫。
劫到了,怎么都躲不过去。
他不过是与煦帝曾经有过两面之缘罢了。
谁知生死劫难却应在了煦帝身上。
冲鹤低着头,硬着头皮道:“您想做甚?是否有冲鹤需要效劳之处?”
罢了,先跟着煦帝吧。
若真有什么危害苍生的事情,他拼死也要……给师门通风报信。
容娴拍了拍裙摆,语气微妙道:“就你这实力,能攻击下一座寺庙吗?”
冲鹤噤若寒蝉。
西极部洲和尚之多数不胜数,每座寺庙都有大能庇护。
道与佛本就渊源极深,他没头没脑的跑过去挑衅绝对是给师门招黑。
见他这怂样,容娴露出个假笑来,她目光注视着这片天地,语气缥缈难测:“极西之地贫瘠落后,世人也只知佛而不知自救。”
她假模假样道:“这些人都没有了自我,被佛给洗脑的彻底。冲鹤道长,我希望你能留在西极部洲尽自己的努力,能解决、咳,解救一人是一人。”
容娴端着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道:“虽然你给我办事不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但我允诺太玄宗优秀弟子可自主入朝。能得到多少,就看太玄宗的本事了。”
冲鹤眼睛一亮,应道:“好,这事儿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