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拉点头:“好。”
夜深了。
她想告诉他快点送她回家吧,刚准备开口,又听易北说:“滚下去。”
滚?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粗鲁而没礼貌的话让简拉愣一愣,看眼易北阴冷的侧脸,她默默深吸口气,心想他松口说分手了就好了,她没必要跟他再计较什么了。
反正以后就陌路了。
而且这位易先生说生气就生气,生气起来,说让人不舒服的话是常事,她早就习惯了。
懒得搭理他。
简拉很没脾气的利索的开车门,下车。
易北的车很快消失在夜幕。
—
外面真的好冷的。幸好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妈妈给她拿了一件旧外套,不然不知道得冻成什么样。但下半身穿着的是黑色长裙,风从脚底吹进来,头顶则是细雨,简拉不由在冷风跟细雨中打了好几个哆嗦。
空寂的马路,简拉低头看看腕表,九点半。前面不远有个公交站牌,通往她家的公交车大概率都到点停运了,但可以去那先看看,万一还有车呢,顺便也可以避雨打车。
她可不想淋着自己。
这么想着,简拉穿着高跟鞋准备小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