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重新坐到沙发上,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正在无声地互相推诿谁来开口问时,萧云醒忽然主动开口了。
“我好像……做错事了。”
随忆立刻关心地问:“严重吗?”
萧云醒眉头紧蹙,似乎颇为苦恼:“不好说。”
他难得给出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可见心里没底。
萧子渊的神色忽然严肃谨慎起来,试探着问:“你把实验室的仪器搞坏了?价值几百万?”
萧云醒摇头:“比那还要严重。”
随忆特别正经地问一家之主:“这个儿子我们能不能不要了?太败家了…”
萧云醒忽然又沉默了,继续专心致志地看电视。
随忆和萧子渊对视一眼,决定不逗儿子了,轻咳一声郑重开口:“当年你爸也做了件错事。”
萧云醒直直地盯着电视,继续保持沉默。
随忆继续:“然后他连夜去了我家找我,乞求我的原谅,在我家门口等了好久,都快冻僵了,我才大发慈悲开门放他进来,对吧?”边说边转头询问另一位当事人。
萧子渊也不阻拦,由着她添油加醋地歪曲事实,还适时补充:“我记得那天和今天一样冷,还下了雪。”
萧云亭眼睛发亮地听八卦,而萧云醒则面露失望地嘀咕了一声:“用过了。”
随忆一时没听懂:“什么?”
萧云醒重复了一遍:“这招用过了。”
萧子渊颇为遗憾:“那我就没什么可帮你的了,毕竟我也只做过这么一件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