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叫狡猾,这叫引君入瓮。”
“你说我傻呗。”顾言伸手抱住张嘴就咬他肩膀,结果撞的自己伤口疼。“啊……李仲夏你练这么多肌肉干嘛,撞的我好疼。”
“笨。”男人的声音满是笑意,语带无奈。“撞哪儿了,我看看,没碰到伤口吧?
你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毛毛躁躁跟个小孩似的。我都躺着不动任你袭击,你都能把自己给撞疼。”
被数落了,顾言扑在他怀里低低的笑。居然被人当小孩,她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话若是让闺蜜听到,估计能笑她一整天。之后就会非常担心,在男人这里表现的像小孩,说明你在过于依赖一个人。这是非常危险的,女人一旦动感情,智商能直线下降到零。
翌日一早,徐姐居然再次送钱来。“你俩这伤花费不少,我这也没多少,都从信用社取出来了,算是一点儿心意。”
顾言抬手给她推回去:“赶紧收回去。昨儿又送东西又送钱的已经可以了,这咋还又来送钱。我俩这伤没多大事儿,输几天液就好了。”
“昨儿那钱是老大家的,这是我们的,不能混一块儿去。你收着,总不能让你们救了人,受了疼。治伤还得自己花钱。”
“昨儿的已经够了,你就别再纠结这个了。那鸡是你的吧,下那么多蛋不也都能换钱嘛。”
俩女人推辞一番,顾言坚决不要,最后徐姐实在没办法,拿着刚取出来的钱走了。等上午他们去卫生院不在家,徐刚提着一篮子鸡蛋给送了来。
“刚哥哥,我妈都说别再给了。你咋又送来?”
憨厚的徐刚摸摸脑袋:“我奶让给的。她说你爹妈是徐家的大恩人,这是她攒的鸡蛋,让恩人吃了补补。”
李老太坐在炕上欣慰的直笑。老话说到好,两好搁一好,一好枉费了。好人遇到好人了,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暖心。这要是救个白眼狼,来一句又不是我让你救的。那估计能气肚胀。
输了一周液体,俩口子身上的伤好的利利索索。皮肤光滑,连疤痕都没留。顾言下巴揭掉纱布,肌肤颜色与旁处无异。连浅浅的印子都没留,看不出丝毫曾经被烫伤的痕迹。
晚上从卫生院回来痛痛快快洗了个澡,两口子第二天带着顾彦磊到县医院去拆石膏。
一家子刚要走,之前答应来帮着拍照的摄影师居然来了。院子里直喊抱歉:“最近接二连三的有事给耽误了,实在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