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连着吃了几日,就惦记上了,并理所当然地私自进行分配,实在是…………
见他还知道羞愧,也不是无药可救,张夫人心里安慰了不少。
她又问还没有表态的幼子,“桂儿,你有什么想说的?”
傅桂抬头看了母亲一眼,见母亲定定地看着自己,不禁心下一慌,“我……我明日就和二哥一起,到西山去给大哥套兔子……”
话还没说完,傅桂猛然反应了过来,赶紧闭嘴。
跪在他旁边的傅榆更是一脸崩溃地捂住了脸,心说:老三呀老三,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欠打都是轻的!
这一回,傅棠到底为什么会被人捅了刀?
还不是因为他们俩到西山去捉山鸡套兔子迟迟不归,傅棠出城去寻他们,这才在半路上遇见了纨绔调戏小娘子?
这个时候,傅桂又提西山,不是在张夫人伤口上撒盐吗?
果然,张夫人一怔之下,立刻暴怒。
“孽障,你还是死不悔改!”
她左右寻摸了半天,拿起哪个东西都舍不得砸,只好亲自上阵,揪住傅桂的耳朵,朝他屁股上踹了好几下。
这一回,她是含怒出脚,可不比往日里虚张声势的多,傅桂疼得“嗷嗷”直叫。
“啊——娘,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娘,我错了,我错了…………”
傅榆不敢上前,嘴上却没忘了替弟弟求情。
正堂一时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等张夫人打累了,气喘吁吁地揪着傅桂耳朵问:“你还敢不敢再去西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