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辟笑了。
因为,他又发现了傅棠的一个优点。
——傅棠并不像别的少年一样盲目冲动,对于自己特意用的激将法,他竟然没有上当。
他更放心了。
“你可知当今太子?”
“太子?”
傅棠下意识地扭头看了傅瀮夫妇一眼,却见两人都是一脸迷茫,显然对当今储君半点都不了解。
看来,这事是指望不上爹娘了。
傅棠暗暗叹息了一声,朝刘辟施礼请教:“我们家的情况,世伯是知晓的,哪里能打听得到储君的事?还请世伯赐教。”
刘辟暗道:果然!
虽然他早就猜到,对于太子,傅家可能一无所知,但事到临头了,让他非议储君,他还是觉得为难。
但他看了看傅家陈旧的摆设,想想两家几代的交情,就又把那点为难压了下去。
说起来,他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不能把女儿嫁到傅家,但如果有机会能拉傅家一把,他也是不会吝啬的。
如今,就有一个好机会。
刘辟左右看了看,示意张夫人把伺候茶点的夏大家的遣出去。
然后,他想了想,又示意傅瀮:“贤弟带着两位贤侄也出去转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