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潮大惊失色,声音蓦地拔高,“什么?”
“嘘,嘘,嘘,你小声点,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傅棠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警惕地往门窗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这屋子,才轻轻舒了口气,松开了手。
宋潮却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也压低了声音,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说……赌庄背后的靠山,是……”
那个名号,他到底不敢说出口,便指了指立政殿的方向。
傅棠微微点了点头,“应该说,赌庄靠山的靠山,是那位。”
堂堂皇后,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出资去开赌坊。
傅棠觉得,那赌庄真正的老板,十有八九,是承恩公府的主子之一。
宋潮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
后位虽然稳固,但那是建立在皇后的儿子是太子,而太子又是天子独子的基础上的。
如果皇后真的被扒出了什么不名誉的事,就算为了太子,天子也会处置皇后的。
到时候,太子是天子唯一儿子这个筹码,反而会变成皇后的催命符。
因为,天子没有别的选择,朝臣没有别的选择,而国之储君,是不能有一个不名誉的母亲的。
而又有什么,能比鲜血更能洗刷耻辱呢?
“那位真是糊涂了!”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