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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小心翼翼地觑了觑太子的神色,发现看不出什么来,不禁对视了一眼,咽了咽口水。

——他们确定,方才太子刚进门的时候,自己绝对没有看错,太子心里绝对有事。

要不然,他们俩怎么可能安静如鸡?

傅棠暗道:看来,做太子也很难呀。不但有一群糟心亲戚等着收拾烂摊子,还得喜怒不形于色。

他觉得,自己整日里在东宫白吃白喝,有时候还带白拿的,这时候就有义务为了太子殿下发光发热。

虽然太子如今的烦恼,他解决不了,但他至少可以引着太子想些别的事情不是?

身带话题的严兄,就是一个很好的工具人嘛。

“殿下。”

他颠颠地走到太子身边,压低了声音说,“你看严兄,穿这一身是不是比穿儒袍更顺眼?”

自从在大街上遭遇了谁也打不过的严谨之后,傅棠是怎么看都觉得他那一身广袖飘飘的儒袍满满的都是违和感。

太子瞥了一眼,明显是想起了傅棠早上说的事。

但他到底没亲眼见过,其实没啥感触,就说:“严卿长得好,怎么穿都好看。”

傅棠了然。

——他就说嘛,太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把严谨给留下了。

原来,还是看脸呀。

太子瞥了他一眼,不满地问:“你那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