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这世间的事往往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这个浅显又深刻的道理,今时今日,宋潮算是切身地体会到了。
直到真射兔子的时候,宋潮才发现,傅棠推辞,可能真的就只是谦虚一下而已。
因为,除了一开始那两三箭落空了之外,傅棠手里的准头,就再没偏过。
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傅棠今日箭上的力道好像格外的大,只要是被傅棠射中了,那只兔子必然会被箭矢钉在地上,再也挣脱不得。
“这……这不可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吃了大力丸了不成?
“哼!”
傅棠得意地抽了抽鼻子,发出终极技能——王之蔑视,“我本来就没学习细胞,再没点运动细胞还成?”
他上辈子虽然胸无大志,没往国家队发展,但好歹也是有“国家二级运动员”证书的。
无论是射击、射箭还是标枪,哪一个不是需要准头的运动?
他虽然没有射过活靶子,可是移动靶却是射过不少的。
所谓的活靶子,也就是比移动靶子多了几分不可琢磨罢了。
那股得瑟劲儿,是怎么看,怎么让人想抽他一顿。
“瞧把你能的。”
宋潮咬牙切齿,“会射兔子算什么?有本事咱们比赛射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