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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兄?”

“对呀。”

严谨笑得特别灿烂,“傅兄手里的弓,至少得有六石吧。”

他似乎是没有看见宋潮震惊的脸,装模作样地感叹道:“从前只听人说有人能单开军中硬弩,想来傅兄就是这样的壮士了。”

“你……管他叫壮士?”

宋潮抖着手,指了指傅棠的小身板。

这位个头是不低,但身上却没二两肉。再加上常年脸色苍白,自来就是与“病弱”联系在一起的。

所以,哪怕是亲眼见识过了傅棠射兔子时的凶残,但听见有人管他叫壮士,宋潮还是浑身一抖,只觉得鸡皮疙瘩直往下掉。

严谨顺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神色一顿,也觉得自己的称呼不太对味儿,只能强行挽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宋潮:“……呵呵。”

——这回,我是真的不想搭理你了。

——

兔子已经射完了,鸽子懒的不肯飞,傅棠和宋潮都觉得没意思,又见太子心事重重的,索性就打发了教武课的武官,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听宋潮讲《三侠五义》。

新颖又精彩的故事,终于驱散了太子心头的阴霾,让他暂且抛开了郭家的事。

“对了,阿潮哥,你的书稿写得怎么样了?”

提起这件事,宋潮的兴致一下子就高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