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站在天子的角度上来看,那些文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太子反抗没有错,错的只是用的方法太简单粗暴了而已。
因着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劝说太子的时候,难□□露出那么一点。
太子何等聪慧?
只从他的只言片语,甚至是某些不同的语气和神态上,就能看出来天子的实际态度。
然后,太子就知道了。
——哦,原来父皇对这些自以为是的大臣也没啥好感呀。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孤就是要和他们对着干。
反正孤年纪还小,等再长两年浪子回头也还能金不换。
先不说太子心里怎么有数,咱只说严大人。
这会儿,严大人可是比自己儿子还懵。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哲学三问都没有拯救得了严大人受的打击。
他觉得,自己的眼睛一定是出问题了,要么就是最近太累,产生幻觉了。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看见自己儿子张牙舞爪地撸袖子?
本来嘛,他这两天已经在礼部站稳了脚跟,今日又和天子提议了参照周礼的古制,重修现有的典礼流程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