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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然需要冷静。

严谨几乎是浑浑噩噩地谢了恩,浑浑噩噩地跟着自家亲爹走出宫门,浑浑噩噩地在自家亲爹的牵引下上了马车。

然后,就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亲爹的脸,一肚子的疑问,却是想问而不敢问。

这种尴尬的气氛,很快就被打破了。

打破这气氛的,是老油条严大人。

他若无其事地问儿子,“你方才在和那傅家小子争什么?”

“啊?哦,争妻贤妾美的事。”

“哦,那你赞同吗?”他看似不经意地问。

不知道为啥,明明父亲看起来漫不经心,严谨却觉得寒毛直竖。

他暗暗抹了把汗,从侧面回答了这个问题,“父亲,孩儿是个正常男人。”

——哪个正常男人,不盼着齐人之福?

严肃忽而叹了一声,幽幽道:“那你可要当心了。”

“当心?当心什么?”

“当心你娘打断你的腿呀。”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