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既然是来勒索他的,自然不会有什么同情心。
人家就那么任由张夫人发泄够了,才淡淡开口,“你们夫妻的事可以关起门来自己解决,但若想要回扳指,就拿两万两银子来。”
张夫人又气又恨,却也不能放任丈夫不管。
大概她这一辈子低的头,都是因为这个不争气的丈夫了。
但她又不得不低头。
“这位郎君,我们家这个样子,哪里拿的出两万两银子?你这不是要把我们一家子都逼死吗?”
“那我可管不了。”
那人用小拇指的指甲剔了剔牙,吊儿郎当又趾高气昂地说,“你们是候府,家院子修葺的又这么齐整,怎么可能没钱?”
“我们真的……”
“少废话,没钱我就拿着扳指到顺天府去告你们。”
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得十分不怀好意,“对了,听说你们家世子还是太子的伴读?就是不知道,若天子知晓了你们倒卖御赐之物,他这个伴读还当不当的成?”
一瞬间,张夫人的血都冷了。
这是她最害怕的事。
因为她很清楚,长子是候府唯一的希望了。
“你们不能,你们不能!”
她扑上去就要拉扯那人,却被人闪身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