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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菜色,也是一早做好了在炉子上温着的。

虽然所御厨的厨艺十分精湛,菜即便不是十分新鲜也很好吃,却到底不比太子那现做现上的。

太子就着一碟鳝丝和一碟酱黄瓜,先扒了一碗米饭,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他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说:“这肚里有食的感觉,可真好。”

这话听得陪着太子一块长大的王柱心疼坏了,当即就要治茶膳房的罪。

“贺太监好大的胆子,连殿下的点心也敢怠慢。奴婢这就叫人把他绑了,先打二十大板。”

太子急忙拦住,“别,不怪茶膳房,是孤看奏疏入迷,没空吃点心。”

“哎哟,殿下,不管怎么说,您得先考虑自己的身体呀。”

而后,又忍不住抱怨几个伴读,“叫你们跟着伺候殿下,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也不知道提醒殿下休息。”

傅棠三人面面相觑,只能摸摸鼻子,认了。

但他们认了这数落,太子却不耐烦了,蹙眉道:“行了,你少说两句,再给我盛碗饭。”

“诶,这就来。”

太子一发话,王柱立刻就不敢再说了。但借着盛饭的空当,他还是狠狠地瞪了傅棠一眼。

傅棠只觉得莫名其妙:这关我什么事?

用完了午膳之后,太子才略带兴奋地说起了自己上午反常的原因。

“你们可知道,今天他们分给我的奏疏,都是昨天批过的吗?”

宋潮立刻就怒了,“把昨天的奏疏今天再给殿下上一次?他们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