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张夫人局促了一下,慌张地解释:“我不爱吃这个……”
傅棠温和一笑,说:“既然给了父亲母亲,如何处置,自然任由二老。”
张夫人松了口气,却又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傅棠转头去问傅瀮,“父亲可是好些了?”
“也就那样吧。”
自从断了腿之后,傅瀮一直蔫蔫的,提不起什么精神,“平日里没事,一到阴雨天,腿就疼。”
傅棠露出了不忍之色,“孙大夫不是说了,会配一些止痛的膏药吗?怎么,这药没效果?”
“不知道,我就是觉得疼。”
这可难办了。
在这个时代,可没有仪器来看看内里的情况,也无从判断傅瀮的疼,到底是生理作用,还是心理作用。
他索性避而不谈,说起了今天来的正事。
“爹,娘。今日孩儿到理王府去赴宴,郡主有意许婚。”
“郡主?”
张夫人眼睛一亮,激动地问,“那王爷和王妃呢?”
“你这话问的,既然郡主对棠儿表达了这个意思,肯定是经过王爷和王妃同意的。”
一直兴致不高的傅瀮也提起了精神,侧了侧身子问傅棠,“郡主性子好吗?会不会拿捏你?你对郡主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