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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明摆着说她来得晚呢。

花辞镜扫了扫了一眼,几个伺候的杂役弟子纷纷低下了头,不敢掺合两位亲传弟子之间的纷争。

对于慕容茵茵的段数,她早就摸清楚了。倒是不难对付,只是每一次见面都给她挖坑,真的很烦了。

因而,花辞镜神情认真而诚恳,轻描淡写地堵了回去,“师尊闭关的日子我记得清清楚楚,自然来的也正是时候。”

相比之下,你这殷勤,献得可有点太过了。

慕容茵茵被噎了一下,心里恨得不行。

——这个花辞镜,她凭什么?

原本慕容茵茵因着原着的印象,觉得花辞镜就是一个谁都能捏一捏的软包子。

但是,接触久了之后她才发现,尽信书不如无书,现实里的人终究不是纸片人,不可能什么都和书里的一模一样。

或许,花辞镜只是在爱上了白重之后才变得自卑,变得包子的。

如今有了她这个搅局的,花辞镜没有爱上自己的师尊,性格自然和原着不一样。

逻辑自洽之后,慕容茵茵自认想通了关节,再看花辞镜的时候,就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施恩的感觉。

——你看,是我的出现拯救了你,让你避免了爱上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男人的命运,让你保住了自己开朗自信的性格,你难道不应该对我感恩戴德吗?

幸好她这种可笑的想法,花辞镜完全不知道。

若不然,她不介意让慕容茵茵试一下,人类的第一百零一种死法。

一阵青光闪过,静室门上的禁制打开了,花辞镜率先上前一步,欢喜不尽地喊了一声,“师尊!”

慕容茵茵暗恼她又捷足先登了一步,也不甘落后,赶紧也上前,“恭喜师尊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