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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慕容茵茵尴尬冷场的时候,花辞镜已经从云腴那里,把秋无际的喜好打探了个清楚。

知道她那点毛病的云腴可是一点没含糊地把自己徒弟卖了个干净,还特别强调了自己徒弟那张脸生得极好。

反正她徒弟修得是逍遥道,最讲究从心所欲,花辞镜他俩谁也不算祸害谁。

“我告诉你呀,我那徒儿喝酒天生便是千杯不醉的体质。但喝另一样东西,却又是标准的一杯倒。”

花辞镜好奇地问:“是什么呀?”

云腴以手掩唇,第无数次为自家徒儿的特殊体质而笑喷,便笑便尽量清晰地吐出了一个字。

“奶。”

“醉奶?”

花辞镜的眼睛,亮了。

第149章 玻璃

果然,无论古今,劳动人民的智慧都是无穷的。

很难想象,在这个完全没有机械可以利用的年代,内务府的工匠能把玻璃的吹花拉丝做到如此极致的地步。

傅棠手捧着一块直径约一尺左右的玻璃仿真玉璧,这玉璧的底色是淡黄色,四周散落着些微颜色深一些的祥云飘花。

最绝的是正中心那一条姿态峥嵘的五爪金龙。

有了这条龙,那些四周飘散的闲云便都成了真龙的拱卫。

所谓云从龙,风从虎,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