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那几个夫人肯定不会怀疑胡夫人和她们交好有什么目的了。
傅棠笑道:“胡夫人可是有名的贤内助,赵大人有今天的地位,除了他自己的本事,与胡夫人的辅助也脱不了干系。”
“哦?”宋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很羡慕?”
“羡慕?有什么好羡慕的?是他该羡慕我才对吧?”傅棠一脸莫名其妙。
宋汐神色一缓,但还是问道:“我整日里忙得厉害,若不是这一次你亲自嘱托,我也没想过在仕途上帮助你,你就不觉得委屈?”
“委屈?委屈什么?”
傅棠更觉得莫名其妙了,“郡主是个独立的个体,并不是我的附属,做自己喜欢的事,又有什么不对?”
也不是说胡夫人一心辅佐丈夫就不对了,毕竟时代的局限在那里,她自小受的教育便是教她相夫教子。她已经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做到了最好了。
只是,傅棠不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他受的教育,让他无法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理所当然地当成自己的附庸。
因而,调查胡夫人之事,傅棠并不是简单地对宋汐交代一声,而是郑重其事地请托了。
就算宋汐没空,拒绝了他,他顶多也就是心里不舒服几天,还是会再想其他法子的。
分明毫无求生欲的傅棠,却用他上辈子养成的常识,险险地避开了一场即将到来的修罗场,也真是一饮一啄,自有天定了。
听了他脱口而出的话,宋汐心里既欢喜,又失落。
“世人都说夫妻一体,你竟不是这样认为的吗?”
傅棠哑然。
这让他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