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疼痛和死亡日期的逼近,会消磨一个人原本的警惕和耐心,让其对执着的东西更加疯狂和不理智。

江莱依然稳稳地站在原地,歪头回答:“我说,你这样直接把危险发言说出来,合适吗?我以为你会收敛一些,暗中捅刀呢。”

黑发青年姿态随意,双手揣兜说着:“在动手前先发表一番言论,显然是漫画中的情节嘛。友善提醒一句,反派死于话多哦。”

萨穆斯特低低地笑起来,优雅之中夹杂几分压抑的疯狂:“没关系,我不介意和你多聊几句,江莱小先生。为了这一天,我已经期待好久好久了,这样的心情,当然要分享给你。”

“分享也要看对方乐不乐意,我完全没有接受这些杂七杂八情绪的意思。”江莱微微颔首,“所以呢,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该说不愧是江莱小先生吗,这种情况下都能如此冷静。”萨穆斯特站直身躯,黑色燕尾服衣摆随着动作轻拂而起,“来到了我的地盘,就好好留在这里吧。”

冷静么,更准确的说,大概是某种摸鱼心态吧。

江莱摸摸下巴,他四周看了一圈,“这个走廊有机关?我印象里似乎是有的。”

“既然已经清楚,那么江莱小先生就尽量配合我一下吧。”金发绅士戴着白手套,双手交叉,“这样你少些痛苦,我也少些麻烦。”

“嗯……”江莱做出沉吟的模样,他抬起头,视线越过萨穆斯特的肩膀,看向他身后,“哇,你来了?”

萨穆斯特保持着笑容,他并没有回头:“江莱先生,这种小把戏,对于你我来说都过于低级了吧?”

这里可是自己的实验室,而且早在松田阵平和江莱两人进入时、便已经在两人身上挂上了微型定位器。此时自己的高科技眼镜显示,加拿大威士忌的定位依然在实验室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