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她绷着脸，故作冷淡道：“这可不好说。”

她看着景琏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眼里笑意更深，难得好心情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感到手下的皮肤也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后，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道：“我不会刻意为难你，但这条路不好走是真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哪天你要想放弃想退出了，也可以直接告诉我。”

景琏摇摇头：“我不会。”

“那就说不准了……没经历前都觉得自己可以，”姜慕凝眉头一挑，轻声道：“你应该还有工作，快回去吧。”

景琏闷闷地点点头，又觉得自己来去都好像没留下什么痕迹，想了想在桌子上拿起一块西瓜，小心笨拙地切成块倒进碗里，插上牙签给她递了过去，道：“那你注意身体，我先走了。”

姜慕凝接过碗点点头，微笑道：“再见。”

景琏推开门出去，看到姜阳朔蹲在地上，和旁边趴在板凳上的猫以及身后的大鹅一起虎视眈眈，好像随时都准备扑上来跟他决一死战一样。

景琏：“……”

他早就习惯了姜阳朔不待见自己的态度，虽然还有些郁闷，但也已经学会了无视：“我先走了，好好照顾你姐。”

姜阳朔冷哼一声，“要你说！”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因为蹲久了血液不畅，摇摇晃晃差点没栽下去，只是在景琏面前，姜阳朔死也不肯露出缺点，倔强地站直，等他离开了才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