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以后我再管你就是我有病!”
景盛没有理他,他觉得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他只是对岑诺有些好奇,怎么会,怎么会……
岑诺邀请他去野炊。
景盛毫不犹豫便推了宁逸的邀约随岑诺走了。
也许是一叶障目,又或许是当事人并不在意这些,总之,不管是景盛还是岑诺,都没将宁逸的劝解放在心上。
而景盛,虽说有些在意宁逸难得严肃的态度,但也第一次感性压过理性,没有理会。
——至少在此刻,再没有人能给他这种感觉了。
从相识到相恋的三年,一切都很顺利。
岑诺是不太能想到自己会看上景盛这样性格的人,她是不怕甚至热爱于任何挑战,但这其中不代表自己的感情问题,所以当宁逸来问的时候,她颇为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这种事又没法猜到嘛……”岑诺心虚片刻,又振振有词道:“害,当初认识的时候谁能想到咱们会有后续?我那时勇闯男厕之后只恨不得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们,但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