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夏谚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瞅着她。
“怎、怎么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你说锅……”
“锅盔那种东西也太廉价了。”
纪枣原先发制人打断他,严肃道,“锅盔嘛,随时都可以做,外面买一买几块钱一个,今天是你联考的重要日子,我怎么忍心请你吃这种垃圾呢。”
“……”
“你看我给你带的这些,是我爸爸专门从国际大都市买回来的高级早餐,拥有丰富的营养和优秀的口感,你吃这个,考试一定能考第一名,”
说到这里,纪枣原忽然想到,“考第一名”这种话,对谢夏谚来说,根本算不上是一种祝福。
于是她改口道:“一定能拉第二名五十分。”
“……谢谢。”
“不用谢。”
谢夏谚拆开她递过来的一袋戚风蛋糕的束绳,漫不经心道:“纪枣原,你有一个非常特别的亮点。”
“什么?”
“每次瞎胡说八道的时候,一定会用特别多的形容词。”
静默了一会儿。
“哈哈哈哈,我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