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祝初一被贺时午再次从床上拎起来,带到了公司。
祝初一眼睛还没睁开就被恶魔虐待,他为毛总虐待自己,她想不通,她好好的安分守己恪守本份,天杀的为什么不放过她。
贺时午咬牙切齿的看着直打瞌睡的人,又在日记里骂他,他给她钱,供她优越的生活,她却天天骂他。居然怀疑他那方面功能,做为男人,忍不了。
祝初一扪心自问,自己有破坏他与白月光的感情吗?
没有。
她有做任何事令他不高兴吗?
没有。
呃……
除了在日记里diss他,在群里diss他,她在外面从来只赞扬。
没有任何原因,他就是看她不顺眼,故意不离婚,想要恶整她。
她现在也没有脑力想这一系列事情是因为什么,她困得想撞墙,上车就睡,刚睡下他就把自己叫醒,十恶不赦的狗男人,等拿到钱,劳资跟你势不两立。
进到办公室,祝初一不停的要咖啡,一杯杯地喝,秘书温柔地冲她摇摇头,“太太,喝太多咖啡对身体不好,小饮怡情,多饮伤身。”
“给她,她要多少给多少。”贺时午发话。
祝初一扭头,哼了一声。
她端着咖啡晃悠到贺时午身边,讨厌她还带她来上班,她就在他眼前晃悠。
“回去坐着。”男人被他晃得头晕。
“不要嘛,老公,妈误会的事,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