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的动作,两人虽然没有在意,不过在他走回来之后,两个人总觉得心中有点怪怪的。
刚才这人干什么了?
李程程在退回来之后看着在这里瞪着自己的李承乾和魏征直接无视了他们,反而是尴尬的看着徐云雁。
一副讨好的样子。
“那个……我刚才有点儿尿急。原谅则个!”
李程程说出这一句话之后,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是有点尿急,李程程咳嗽一声后蹭着自己的下巴,表示着自己真的是尿急,而不是其他的事情省的徐云雁再次说自己。
徐云雁却根本就没有管李程程这些问题,指着他给李承乾解释。
“太子殿下,非是臣办事不利,而是这家伙去捉的那宵小,在他去往那宵小所在地的时候,所有的宵小都已经自绝而亡。”
“什么?”
这一下子可是把李承乾和魏征闹得很是尴尬,刚才他们还在这里说着冠军侯出马绝对是马到成功的,现在居然连一个活口都没有抓住。
????????????????不过就在李承乾和魏征相互对视一眼,觉着这事情闹得有点儿戏的时候,魏征像是抓住了重点一般。
“那你那心腹镇将又去干什么了?怎么又去了那一个方向?我怎么好像听到又是工部又是编号什么的?是不是有什么证据你们遗漏了?”
魏征不愧是魏征,作为文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还是很有真知灼见的。
在魏征问出这句话之后,李承乾突然之间说到。
“对啊,刚才赵将军外出的时候好像说的是去查一个什么东西,又是弩,又是兵部的,不会是床弩吧?”
这两人虽然是道听途说,不过一下子就切到了主题之上,让徐云雁有点儿好奇。
“你们是真的没有听到,还是假的没有听到,在这里装作没有听到呢?”
这个好奇宝宝一样的徐云雁让眼前的两位大人物很是好奇。
“冠军侯何以如此颜面看着我们,难道我们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吗?”
不过就在两人如此询问着徐云雁是不是他们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徐云雁笑呵呵的来了一句违心的话。
“没有没有,你们哪里会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肯定是你们想多了。”
徐云雁看着他们两个呵呵一笑,不过看着两人你不说清楚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只得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后慢悠悠的解释起来。
“事情还要从兵部的旨意说起。”
突然之间牵扯到兵部的旨意,虽然不知道这兵部的旨意,让李承乾的师父有什么情况必须安排出自己的镇将去应付,不过现在这情况可由不得他们多想。
太子殿下可是遇刺了,原本很是严重的一个问题,确实在他们这鸡毛蒜皮一般的瞎扯之下变得无关紧要。
看着李承乾和魏征越来越贴近于实际情况,徐云雁无奈只得说了起来。
“我们发现了他们攻击太子殿下的兵器是工部制是床弩?”
“什么?”
魏征原本正在扶着胡须分辨徐云雁的借口如何,在听到徐云雁这一句话之后一把就拽断了自己的几根胡须,这让徐云雁那个难堪啊!
看着呲牙咧嘴看着自己的魏征,徐云雁出言安抚于他。
“魏大人,可不是我要吓唬你们,而是这真的像是工部制式的床弩,每架床弩上都有编号,这不正安排人去看看刚才那一架床弩上的编号是什么吗?只要有编号就能够在工部下派处查出这一架床弩在什么地方,分配给了谁。顺藤摸瓜就能够找到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