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痴人说梦,但是要是真的有公司看上她的成果,能卖出个专利啥的,能参与到开发项目啥的,挣点小钱钱就更好了。
简绯表示自己虽然想做慈善,但是到底也是穷人一个俗人一枚,爱心要有,钱也不会嫌多。
……
简绯还注意到,孙恒彬似乎真的总是没话找话来勾搭她。
想想自己也好歹是个t大女神,魅力无边,搞不好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呢?
不过简绯也没过多时间思考这些事,甚至没空搭理孙恒彬——哪怕他找她讨论的是她的实验进度。
一开始简绯还本着虚心求教的心态,给孙恒彬详细讲了自己的算法和结果,但是到了后来她发现自己对自己的项目果然还是最懂,孙恒彬没法提供给她太多帮助。
而且她开始写a之后,遇到的大多是技术性而非学术性难题,要解决需要耐心细心而不是经验学识。所以她周四时委婉回绝了孙恒彬想要继续和她讨论问题的高涨热情,并给他发了一堆自己搜集的文献和注释得很详细的代码,希望他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研究。
就……别来打扰她工作。
这样每天充实地过着两个分|身的双重人生,时间一晃就到了周五组会。
今天要开的是每个月一次的大组会,ai实验室五个教授手下的学生,加起来大概有六、七十人,聚在一个大教室里,每人三分钟汇报上个月的进展。
轮到孙恒彬时,他被隔壁组一个说话比较耿直的教授当着所有人的面指出:“你这个月进度略慢,做的这个东西,说实话我也没看出有什么价值。”
这么直言不讳,老教授作为孙恒彬的导师,虽然佛系不管事了,还是准备捞自己学生一把。
然而他没来得及开口。
孙恒彬似是下定决心般吸了口气,突然道:“其实我也觉得这个项目可能没什么前途,所以前段时间我有了个新的idea,利用迁移学习把现在的自动驾驶模型应用到盲人导航上。我一直在做相关的研究所以才没太多时间做刚才那个项目。上周末我还特意去a市的盲童学校调研了一下,觉得这个idea很有前景。”
隔壁组教授闻言感兴趣地望过来:“嗯,听起来挺有趣的,能不能详细讲讲?”
孙恒彬在座位上挺直了身体:“好的,首先自动驾驶和盲人导航的相似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