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想,可再多人家就不愿意说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吧,看得罪了什么人,这个结不解开,我恐怕这事是难办。”
杨里正的性子晚香也算知道点儿,他说难办可能就是真难办,只是这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之后二人再未因此事多言,杨里正赶着牛车,自然不能和晚香同行,遂各走各的。
骡车跑起来,王长安就在问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可晚香也说不上来,姐弟二人一路心情沉重的回到阳水村。
骡车进村的时候,招来不少人侧目。
见车上坐着晚香姐弟,免不了有村民搭话,晚香只能把之前敷衍杨里正的话拿出来,到此时她也意识到自己行举有些过格,太招人眼了。
话不多说,回去后王长安就把这事跟古亭说了,让晚香连斥他说话嘴上不把门。
她倒不是想瞒着古亭,只是觉得他养病中,这种烦心事还是少知道为妙。
“是不是和马丁黑有关?”
其实晚香也想到这茬了,原主是个懦弱的性子,不可能会得罪人,而她来了以后,若说得罪的只有杨家人,再来就是那个马丁黑了。
是不是他求娶不成,又屡次示好被她拒绝,所以故意报复她?
晚香想到之前听说的,马丁黑和县衙门一个捕头是拜把子兄弟的传言。
“如果是,他后续肯定还有其他动作。”
其实古亭心里已经给此事盖章是马丁黑所为,只是碍于规则有些事他不能多言。
说不出所以然,这事就暂且搁置了。
晚香也不是心里放不下事的人,遂去整理自己买回来的东西。
她这次买的东西可真不少,棉花买了二十斤,布买了几匹,有适合做被里被面的,还有适合给男人女人做衣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