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自己教导小时候的楚子航剑术，也看到了在那辆迈巴赫前，和楚天骄互相搏斗的身影，更是看到了在那张奥丁的面具之下，藏着的，是一张和楚子航一般无二的脸。

卡察。

天空中落下了一道惊雷，路明非忽然害怕的不敢动了，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凯撒也是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虽然一直以来，学院里都有传说，新来的客座教授黎星刻是个妖怪，没有自己的脸，每个人看到的他都长得不一样，可真当两张楚子航的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时，他还是会感觉到惊悚。

“你……究竟是谁？”凯撒忍不住问道。

“……我不是奥丁。”柳生宗茂回答道。

你是不是哪有毛病？我问你是谁，你告诉我你不是谁？

如果是路明非的话，肯定会这样在心底吐槽，事实上路明非也的确是在心底吐槽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将心底的吐槽说出口，站在他身边的楚子航便是不知从哪整来了一张面具戴在脸上。

“他才是奥丁。”柳生宗茂指了指楚子航说道。

“……那你谁？”凯撒看着柳生宗茂那张和楚子航一模一样的脸庞问道。

“我……是楚子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