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那懵逼的样子,秦栖没忍住低着头笑了出来,肩膀一抖一抖的。
陆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可恶啊,早知道不装这逼了。
笑够了,秦栖抬起头来,给了陆淮一个台阶:“既然来都来了,陆二少可要坐会?”
看来可以在这睡了!
陆淮心里暗喜,面上却故作深沉,似乎十分勉强的说:“既如此,那陆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本是要走的……”
“那便不留陆二少了,”说着,秦栖就要起身开门。
“哎别别别,”陆淮连忙拦住她,“来都来了,哪有走的道理。”
秦栖笑了出来,又躺回床上了。
陆淮褪去外袍,将长衣搭在屏风上。然后灭了一盏烛火,屋里瞬间比刚才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