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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有一人承受不住,死了。”暗道中,阿屿跟在他身后,向他禀报道。
这近一个月以来,他们每天都在拷打着关在里面的人。为了不让他们饿死,甚至卸了它们的下巴,日日灌流食。
“嗯。”陆淮淡淡一应,随即问道:“可问出些什么了?”
阿屿为难地挠挠头:“打也打了,刑也用了,可这几个人嘴硬得很,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
陆淮闻言摇头,反手就是一个爆栗敲在头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我说你是呆子,你简直是呆子中的呆子。”陆淮一脸嫌弃,边走边说:“我且问你,你成为本少爷的侍卫之前可曾接受过酷刑?”
“啊……”阿屿张着嘴,呆呆地想了半晌:“好像是哦。”
陆淮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对你这么个呆子侍卫而言,受刑尚且是家常便饭。对他们杀手来说堪是如何?被捉便能当机立断寻死的亡命之徒,岂会害怕你这小小刑罚?”
阿屿:“哦……”
“哎算了算了,简直是鸡同鸭讲。”陆淮摆摆手:“宿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