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栖端着茶杯打手一愣,继而皱起眉头,微微有些不悦:“我已为人妻,去看他做什么?往后在我面前,不准再提起除了国事以外关于他的。”
“是,奴婢知罪。”包包捂住嘴,自知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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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公主既已被送走,许恣自然也该寻个由头回去了。
终于可以回府,她难得起了个大早。本想将自个儿的东西都收拾好,却发现她本就没什么物件要装。
就连当日以备不时之需的那件裙衫,也被她换洗之后穿上了。
好在舒婳了解情况,派人送了几套衣衫来,否则以她这个出门不带钱的性子,只怕是要没衣服穿了。
今日舒展竟也没出去乱转,反而一大早就在她院子门口瞎晃悠。拿着个折扇,在那儿走来走去,还装模作样地吟几句诗。
若不是知他脾性,许恣都要将他当成翩翩佳公子了。
瞥他一眼,许恣无语道:“你在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