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洲说:“进‘猪’者赤,他离你比较近,你应该先检讨自己。”
祖荷立刻拉人来垫背:“喻池喻池,听到没有,他骂你是猪。打他!”
“哎哟我去——这是谁啊?”
傅毕凯的声音从来只会迟到,不会缺席。
那只手又习惯性想掠上她的发顶,祖荷随手捡起美工刀,刀尖朝天,嗒嗒嗒几声,手抵桌面推出刀片。
她的目光也如刀锋凌厉。
傅毕凯:“……”
他讪讪缩手,试图不着痕迹兜进口袋。
“受什么刺激了?我都说了以后不会乱搞你——的发型了,你也用不着下狠心剪那么短啊。”
祖荷下巴要掉了:“你觉得我剪短头发是因为你?”
傅毕凯没有说话,但那副神情明显在说:难道不是吗?
“剪短头发就是受刺激?滚你的吧!我俩快生日了,一起去剪的同桌头,不行吗!”祖荷指了下喻池,就差没直接把他胳膊勾过来,结成肉眼可见的同盟,“哪天我要是剃光头,你是不是得把自己眼珠子摘了?”
傅毕凯:“……”
喻池笑也不笑,抬头扫他一眼。
不说傅毕凯还没注意,喻池竟然也新剪了头发,男生短发见怪不怪,三两天没注意到也正常。但祖荷也那么短,就太不正常了。
他咕哝摇头,回自己座位:“班花越来越粗鲁了。”
祖荷朝他背影竖中指,言洲窃窃发笑,触及她目光,立马击掌,俨然变回高声喝彩的群演:“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