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彻底过不去“怀旧”这一茬,喻池说:“有,很多。”
傅毕凯晚上不加班,酒水不管控,面颊喝得赤红赤红的:“怎么酸溜溜的。”
“我还跟她某一任玩过游戏,”喻池把玩着酒杯,“大二还是大三时候。”
对方潇洒落拓,似已封堵了弱点,傅毕凯精心组织的揶揄碰了壁,垂眼闷闷喝了一口酒。
言洲又给他满上,把话题拐回来:“主任,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你看这回有多少把握?”
“我只是一个小助理,不是拍板的人,言总问我,我也知道呀。”
傅毕凯起先含糊其辞,待言洲好话说尽,才圆融地“透漏”一点风声。
“照我的观察,上面应该很看好你们这个项目。那么多创业公司死在前三年,你们不但存活下来,还缔造了记录,眼瞎了才放过这一支潜力股。”
把傅毕凯送上车,喻池和言洲在冷风中往公司走。
言洲说:“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之前投资都是对方——BingoFun和大学生创业基金——主动找上门,喻池从未有过成功招商引资经验,尤其当对方接口人是昔日关系不太好的同窗,判断蒙上旧怨容易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