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荷搂紧他的脖颈,竟然感觉不到卡壳,咯咯声藏不住餍足。
“下盘还挺稳当的。”
喻池耳廓发烫,已经分不清是卑怯还是激动,本来还有些忐忑,一句逗笑也散去大半,挺认真回答:“我一直有健身。”
“我发现了。”
“……”
进电梯,上楼,他把她径直放到床上,一条腿本就相对不稳当,被她缠着不放,整个人失控跌到她身上。
祖荷还不死心,喂一声:“真的不来吗?”
喻池起身问:“另外给你拿一件睡衣?”
“……”
最后他找出一件拆洗没穿过的丝质浴袍,一上身,刚好盖过她的膝盖,祖荷在全身镜前转了半圈,琢磨着:看来身高差15厘米还是有点差距,这要在喻池身上,那估计刚能遮住他的残肢末端,光想想那副前所未有的风景,祖荷很快释怀他刚才的退缩。
这一晚,电影还是没看成,祖荷自然也不再睡客卧。
“咦,你洗完澡还要穿着的吗?”
喻池重新从浴室出来,浴袍之下还穿戴假肢,微妙感跟一身睡衣还穿运动鞋一样。
“一会睡觉再说。”
祖荷想起乡下那个夏夜,喻池也这般戴着假肢躺平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执拗真是随着岁数根深蒂固。
窗帘遮光良好,祖荷没看到他身影,只听一阵窸窣,喻池最后也躺在身旁,她便利索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