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芳的鞋子给我,给我。”

她的声音嘶哑而难听，缓慢中带着一种划破玻璃的感觉，随后扭动着脖子，随时准备冲过来。

“这个？”白云锦举起手里的红色小绣鞋。

“给我。”水怪激动起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咯咯的声音。

两只长着锋利指甲的手，在地上刨出几条深深的坑洞，眼睛里流脓，散发出恶臭气味。

白云锦却一点都不嫌弃，走上去，蹲在了水怪面前，将红色绣鞋递到了水怪面前。

好奇怪，她完全无法感知到这水怪属于什么东西。

若说是灵体，似乎实力不强，而且白云锦不觉得这东西自己能下得去手吸收。

没必要哈。

姑且，白云锦称她为水怪。

水怪伸出乌黑流水的手，一把抓过来，瞬间在白云锦手臂上留下一个漆黑的爪印。

白云锦一袭魂力打了过去，鞭子似的抽在她身上。

“啊！”

水怪尖叫着浑身抽搐，马上爬远了一些，肿烂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几分恐惧来。

白云锦一击震慑了水怪，淡淡说道：“我可以给你这只鞋子，你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

白云锦至始至终都很平静，或许是亲眼见证过死亡，她心里没有恐惧或是悲伤，就那么平静地看着水怪。

“发生了什么？”

水怪似乎有些茫然。

她貌似忘记了很多事情，只记得，白云锦手中的鞋子，是当初她亲手为小芳做的。

可是小芳呢?小芳哪里去了？

白云锦听着水怪嘟嘟囔囔了半天，也没有听出个所以然。

只依稀听到了什么‘李大嫂’，‘小芳’，‘云记酒楼’的字眼。

所以，这个无双城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云锦见问不出什么，有些无奈，却还是将红色的绣鞋给了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