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让他写作文的时候大胆一些,纪时明白他的意思,之前他那篇高分作文也是遵循本心、想写什么写什么,可他不是每一次都能遇到这种让他肆意发挥的题目。
“话说,徐老师这次会不会又把写得好的作文拉出来展示?”周伟乐问。
“千万别!”
纪时一想到那副场景就觉得很无语,他感觉老师那么干根本不是来展示他们的优秀的,就是来让人起哄的,不止他受不了,黄雅琼这个作文次次被展示的也觉得受不了。
之前徐老师还说,想把他们班写得好的作文发表到文学社上做成作文集,黄雅琼一想到头都大了。
Z中的文学社全是一群文学青年,他们学校今年刚好开始搞校园网,文学社的“大作”就贴在校园网上供学弟学妹们“瞻仰”。
瞻仰这个词放在这里显然是不合适的,但它却正好可以形容他们的心情。
真的离谱。
而且他们文学社的指导老师也是个文艺中老年,比较偏爱那种离愁别绪的文章,那正好是纪时最不擅长的题材,他也不爱看,感觉特别酸。
他们文学社每期还都在学校里出刊,印一朵中老年最爱的荷花,拽上一句酸文,然后按年级印上一篇篇文章。
让纪时形容文学社的审美,他在N年后瞥过一次女频网站,晋江文学城的开屏差不多就是这种风格。
每当文学社的文集发下去的时候,纪时就特别庆幸自己作文写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