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期：“……这么玄妙的吗？那你为什么要创造这些梦境呢？”

秦如月不自觉的搓了搓手指，“自然是因为他们自己要求的。”

顾佳期发现她们一聊起这个秦如月身上的气质就变了，之前那种娇弱的感觉荡然无存，自信了很多。

顾佳期喃喃道：“自己要求的？为什么要自己要求做梦？”

这不是把自己的精神力完全交给他人控制吗？太危险了……

秦如月道：“众生皆苦，能沉沦于真实又美好的梦境，也是一种享受吧。顾姑娘，你此生就没什么遗憾的事吗？或是想念的人，想做的事？现实中已知不可为之，那做个能让他们信以为真的梦，也是弥补。”

这秦姑娘说话一套一套的，顾佳期居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如果能做一个真实的有父母、关莞的梦，倒也还不错。

只是……她不允许自己这样做，顾佳期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东西会上瘾，倘若梦里比现实好，人肯定会沉溺其中。

顾佳期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再谈这织梦的事了，反而提起另一个话题：“那你刚才说的面相……”

秦如月低声道：“我们这个行当也不是谁来求就给他织梦的，恶人不接，幼童不接，王储不接。而要辨别此人是否为恶人，自然是要看面相的，口述未必为实，面相却不会骗人。”

顾佳期不太懂她所说的这种玄学，不过她刚刚说自己的身世却说对了，顾佳期姑且认为她真的有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