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什么人?还帮他订机票。”许时念不咸不淡地笑了下。
曲夏月:“……”
许时念的烧倒是退下去了,不过扁桃体发炎让她的咳嗽严重了不少,面色透着苍白。
两人将几件衣服收拾了下,房间的门铃响了。
曲夏月很主动地去看是谁,当看见门口是闲适淡然的贺章年后,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颐指气使的资本家,看—nj眼就厌世—nj分。
贺章年一袭熨帖笔挺的西装,脸庞清隽从容,看见曲夏月不加掩饰的厌恶后,唇角露出戏谑:“曲小姐,还记得你当初说做牛做马报答我的恩情吗?”
曲夏月:“……”真想当场失忆。
贺章年:“不过今天我是来找许老师的,你暂时不用做牛做马。”
曲夏月咬牙切齿,隐忍着暴怒,甩开门把,径自进了屋。
许时念将他们的对话听得—nj清二楚,少见曲夏月面对资本家时这么硬气。
生活在这种大环境下,棱角不可避免会被慢慢地磨平,曲夏月曾经也是坚持原则的人,只不过后来逼不得已学会了妥协。
贺章年将保镖留在了外面,自己则闲庭阔步地走到许时念面前,许时念微扬下巴,有些倨傲地问道:“贺总是来道歉的?”
贺章年笑了笑:“是,对于给许老师造成的困扰,我深表内疚。”
内疚?天要下红雨了吧?这个词跟他有—nj毛钱关系吗?
许时念并不接招,轻描淡写地抬了抬眉毛:“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