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念:“……”
“脱吗?”宋则之又问了一遍,这次声线沉哑了些许。
“你有病!当然不脱了啊!”许时念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是闹离婚的夫妇!脱什么衣服?
宋则之略显遗憾地喟叹了一声,然后将许时念面前的香槟取走,一饮而尽。
许时念:“……”
狗男人,还挺记仇。
香槟注入酒杯的气泡声,仿佛在许时念的味蕾上跳舞般,轻易挑起了她跃跃欲试的念头。
喝一杯应该不至于脱衣服吧?
许时念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了盛着晶莹剔透香槟的酒杯,宋则之揶揄地瞥她一眼,许时念平淡地解释:“我是担心你一个人没气氛,陪你喝一杯。”
宋则之:“那我该说声谢谢吗?”
“你说我就听着。”
宋则之:“……你还挺能顺杆往上爬。”
酒杯碰撞,空气中发出一道清脆声响。
灯光潋滟,将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许时念抿了一小口香槟酒,带着一丝甜味,是她会喜欢上的味道。
宋则之看着许时念如偷了腥的猫般,可爱又迷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