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些不认识他的人一看这情况,就问道:“那人是谁啊?怎么这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去打招呼啊?”

“郎永华啊!那个传奇人物郎永华!人家隐退的时候,这几个总裁董事长还查无此人呢,现在国内商圈里还有几个大佬是他带出来的呢。远的不说,就他身边站着那个陆显洲可是‘泛华电子’的总裁,听说也是他的徒弟。”

“要是能搭上郎永华的线,那可是在家躺着就能挣钱啊!”

郎永华好不容易应付完了这些应酬,这才重新坐下跟两个弟子说话,见沈恪拿着今天要拍卖的产品图册看得认真,说了句:“有看上的?”

沈恪正看着图册后面介绍的:画家贺铭章作品《拾荒的孩子》,一时愣了一下,“没,只是随便看看。”

旁边的师兄陆显洲也在翻看图册,说:“今天只有那条十八子的翡翠手串看着还有点意思,其他的东西都是个添头罢了。”

郎永华说:“我今天就是特意为那条十八子手串来的,你师娘过几天生日……”

沈恪的耳边听着那两人聊起那个翡翠手串,眼睛却一直盯在那副画上,一直没说话。

陆显洲见他一直在看那个介绍,也跟着看了一眼,说:“贺铭章这位画家没听过。”

他是拍卖行的常客,怕沈恪年纪小不懂门道,特意指点了几句,“这些没名气的画家得花时间去筛选,虽然买对了会价值翻倍,但是还要花时间等它们增值,很容易浪费了时间还得不到同等的回报。”

知道师兄是好心提醒,沈恪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谢谢师兄。”他想也许是巧合,那位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只是等到那幅画真的出现在拍卖台上,并且大屏幕上展现出了这幅画细节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沈恪却握紧了双手。

此时场内已经有专门捡漏的职业买家开始举牌了,这幅画很显然一出场就被他们看好,才几个回合就已经抬价到五十万了。

沈恪抬头举起牌子,喊出了价格:“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