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生出了安全感。

好像他说的话给了她奇妙的安全感和信任感。

陈青荨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深吸一口气,将泪意整理下去, 才挑简单的说:“我的亲生父母逼迫我给弟弟移植一颗肾,拿我外婆来威胁我,现在他们把外婆带走了不知道在哪里,我……”

她深吸一口气, “我不怕自己受伤,我只担心外婆。”

关于她与亲生父母、弟弟的纠葛若是详细说其实要说很久,一般人是很难接受这种混乱的家庭关系, 但是沈恪不一样,他是那个小时候就被领养家庭虐待, 自己流浪过的少年,他的童年见过和经历过太多悲惨,他可以瞬间就理解她的话。

沈恪听到外婆受到威胁,音调略微提高了一点,“外婆被他们带走了?”

“嗯。”

沈恪说:“那只粘人的蠢狗有没有跟在她身边?”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到家里的小狗, 但是陈青荨还是如实的点头,“在的。”

沈恪说:“那就好办。”

陈青荨听见电话那头接着传来了键盘噼里啪啦敲击的声音,她也不敢说话怕打扰到他,但心里忽然有了隐隐的期盼,难道沈恪真的有办法吗?

怎么会呢?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键盘声停了下来,沈恪的声音里带着一份游刃有余的轻松,“找到了。”

“从坐标来看,他们是在郊区。”

陈青荨都惊了,“你怎么找到的?”她知道沈恪不会骗人,也不屑骗人,但是她仍然惊呆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沈恪回了一句:“我在那条蠢狗的项圈里放了个定位装置。”

一条狗还放了定位装置,该说他这是严谨还是神经质?正常人谁会给一条狗放定位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