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正如她没法让陈青荨再回头。

陈青荨叫出这一声之后,她和她也算是画下句号了。

又过了两年,她和沈恪准备结婚的时候,陈父的律师忽然出现在她的家门口,陈青荨实在搞不明白陈父托律师来找自己干什么,当初他给的豪宅已经还给他了,她也没有什么欠他没还的。

没想到张律师还是来做当年的老本行,掏出了一叠房产证说:“这都是陈总要送给您的,您是他的唯一继承人。”

陈青荨想起来去年还看到陈父和他新娶的娇妻生了个儿子的新闻被人当成谈资,怎么一转眼她倒成了他的唯一继承人了?

张律师略显尴尬的说:“要不您到车里跟陈总说说?”

原来她那个亲爹倒是纡尊降贵的亲自来了,大概是怕被她打出去吧,所以不敢出现。

不过陈青荨也不会上他们的车,当年给她留下太大阴影了,她只说:“请他上来坐一坐吧。”

当她和陈父在她和沈恪的新家茶室里面对面喝茶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命运真是奇妙,两年前她还曾经和陈母这样面对面喝咖啡,没想到一转眼就和陈父对面喝茶了。

陈父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好像是生病了的样子,说话时不时的拿手帕捂嘴咳嗽,一阵咳嗽之后,他先开口说:“医生说我还能活五年。”

陈青荨放下茶杯,心说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哦,那你好好养身体。”她客套地说着,“不过那些房产就不用给我了。”她和沈恪早就过了需要在乎物质的阶段,不差那几套房产。